也不知過了有多久,秦夢芸發覺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,連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麼刺激般,好像比方才幹胡玉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,這才驚覺到自己的赤裸。
她心一颤,羞耻和好奇像两把刀在她脑子里搅,犹豫再三,她脱下一只拖鞋,黑丝脚慢慢滑到他腿间,脚尖隔着裤子轻轻碾了碾,低声说:“硬了没?我看看你有多大胆。
就像是被身下一点一点挤入到了蜜穴当中的黑色黏液顶的上不来气,短促而又仿佛哭泣一般更加娇弱,也更加让人心神荡漾的柔弱悲鸣不断随着娇躯的摇晃响起,让黛丽丝的脑袋不禁仰起,将那张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变得娇艳欲滴的痴醉俏脸完全展露出来。
这场游戏就像脱缰的野马,沿着陡峭又崎岖的山路肆意狂奔,我却连拉住缰绳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朝着不可知的方向奔去。
瞄了眼沙发上的衣服,李欢撇了撇嘴说道:“那衣服臭烘烘的没办法穿,那臭味我可受不了。
女兒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時候,才會洩出陰精來,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,才嘗到丟精的美妙滋味兒,沒想到夢芸妹妹你才頭一回哪!就已經爽成這樣了,果然是天生要嘗這滋味的。